“啊……这个问题啊……”
徐静怡的表情在一瞬间有点懵，她的耳麦里响起赵晓萌焦虑的声音：“小静怡。宁柏宇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洞啊。怎么可以在发布会上问这种问题，你要是说能替代，全球毒贩还不得重金弄死你！你要说不能替代，这就是我们虚拟网络的瑕疵啊！卧槽！真的是……对他已经够好的，有必要这么坑你么。”
徐静怡闻言默默地抬头，发现宁柏宇的脸色很惨白，显然意识到自己这问题问得很糟糕。他抿了抿唇，想要补救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干着急。
徐静怡心态很放松：“暂时没模拟过。这类中枢神经致幻的药剂，需要再三测试，但实现的问题不会很大。”
台下众人一呆，谁都没想到徐静怡这么轻飘飘地给出肯定答复。
电视机前的弹幕又爆炸：
【卧槽！这话代表啥意思？以后可以合法吸毒了吗？】
【楼上的是不是脑子有坑啊？徐大佬的意思明明是可以帮着戒毒好不好！而且可以断毒贩的生路啊！你们想想，网络上廉价且不伤身的药剂，和现实中昂贵、犯罪还上身的药剂。傻子都知道选择哪一个！没有顾客，就不会有销售！威胁我国这么久的毒品危机就要解决了吗！】
【我爸爸是缉.毒警察！看到这里真是激动得一蹦三尺高。如果毒品这个问题能够解决！徐大佬真是解决了一大社会问题了！为您点赞。】
【只有我为大佬的安全当心吗！毒品枭雄谁不是腰缠万贯啊！万一他们因为被断了财路，集体买大佬的命可怎么办啊！】
……
网友们的担心，也是顾祥皖等国家安全局担忧的方向。
“小徐真是太冲动了。这种话，也不能如此……唉。说得太冲动了。”顾祥皖叹息地看着徐静怡。这话说出来后，在社会上简直被竖起一个靶子。
“她不是冲动。”荀首长脸上满是感慨，“她是故意的。”
顾祥皖一愣，他扭头看向看台，对啊，徐静怡又不蠢，如果真的想掩盖过去，随便找个理由不就得了么。也不会有人怪她。
但她却趁势，当着全世界人民的面，斩钉截铁地说她可以制作出安全的替代品。她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处境是为了什么？
还不是为了震慑，为了让嚣张的毒贩惶恐，让深陷毒品的家庭抱有希望嘛。
“不用太担心。”荀首长一脸淡定，“不是大事。”
顾祥皖也是一笑：“你说得对。”
有国家为她撑腰，不会是大事。
*
外面的人还在替她担心，台上的徐静怡已经开始给大家画大饼畅想未来：“美食既可以从现实中扫描成品，也可以直接用虚拟网中的食材做料理。同样的，衣服，家具材料，手工艺品，都可以用这种方式出现在虚拟网络……同时，虚拟网络会严抓版权保护，任何盗版与抄袭都会被严惩，所以大家可以用自己的创意放心大胆地赚钱。”
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。部分小个体户摩拳擦掌地想要大赚一笔，部分快销品牌脸色却有点苦，因为很多衣服设计都抄袭了高定创意。徐静怡这话一说，他们这些高仿品在虚拟网上肯定没出路。
虚拟网络目前就是一块鲜美的大蛋糕，在谁也不知道它的监管力度有多强时，任何想“走捷径”的人都不敢当出头鸟。
徐静怡看向宁柏宇，很直接地说：“最后的幸运观众，也可以给你两次选择的机会。虚拟网络美食介绍栏目的主持，又或者，一间可以租赁的虚拟商铺。”
——偏心。明晃晃的偏心。
压轴，两份礼品的价值明显比之前的好太多，就连宁柏宇的粉丝都忍不住有点嫉妒了。
【我的老天！这奖品力度太大了吧。要我的话我会选虚拟商铺，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，但……大佬出品必属精品！以后肯定盆满钵满。】
【我们家柏柏就是运气好。哈哈哈……最好还是当栏目主持人吧！这可是面对全世界的栏目啊！而且民以食为天，肯定收视率爆表！我的天，我的柏柏岂不是要成为世界级巨星了？幸福得昏过去。】
【那个……虽然我是柏柏的铁粉，我真不是黑。但是……你们……难道不觉得有点内幕么。要说优秀，柏柏目前最多算个二线小红吧。他甚至都没主持过节目，徐大佬为啥要给这么好的机会？莫非是……】
【楼上的黑子装粉就没意思了。男未婚女未嫁的，一定要恶臭地说成金主包养关系吗？就不能是互相吸引吗？当然，我这也是瞎猜的……我觉得，果然还是运气好吧。】
【纯粹说运气好，作为铁粉有点心虚……】
【心虚 1！但我还是爱柏柏，女装太美啦。就应该被疼爱。】
……
宁柏宇怔怔地看着徐静怡，他知道这是多么大的机会，不仅仅是世界级的曝光度，还有与饮食大亨交流的人脉等，只怕全世界的明星都会嫉妒他。
也正因此，他越发觉得自己受之有愧，顿了顿，才开口道：“谢谢。能给我当主持人的就会。”
徐静怡很平静地点头，也没多说什么，示意宁柏宇可以下去了。
台下的荀首长若有所思地看着宁柏宇，忽然嘀咕一句：“唔……这种，不够安全啊。”
坐在旁边的顾祥皖一愣，还以为荀首长发现什么漏洞，眼底闪过一抹利芒，道：“荀老。是哪里不安全？我马上着手安排。”
“哎。如果小徐喜欢明星的话。保护起来有点麻烦。”荀首长似乎真的有些困扰，“负责文工团的是哪一位？要么给小年轻安排个工作。”
顾祥皖先是一愣，片刻后才无语道：“荀老。你会不会担心得太远你了。那两人八字还没一撇。”作为情报大佬，徐静怡身边的所有人关系顾祥皖都梳理过一遍，自然知道宁柏宇为什么可以享受到特殊。
荀首长此时严肃起来：“老顾啊。特殊人才的个人问题，是得要好好看顾着。”
“我知道，但是……”
“上回美帝外交官借着菲尔茨的由头，多次想邀请徐静怡去欧美做学术交流演讲。这是不太妙的信号。”荀首长非常的认真，“小徐同志毕竟是一位女性。懂了吗？”
不是老一辈看不起女性，但男女在性格上确实存在差异，大部分女性的心思天生比较柔软敏感细腻，尤其华国的大环境，特别讲究女子为家庭付出的家庭观念。徐静怡一日没有定下来，菲尔茨一日就存在威胁性。
顾祥皖张了张嘴：“……个人问题？”
“哎。国家帮忙解决个人问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。”荀首长轻描淡写，“连我这个老头子都知道，秘书处还会联合单位举办单身舞会。小徐同志稍微特殊点，你妥善安排吧。择日不如撞日，这周内吧。”
顾祥皖一噎，有些无奈地点头。
台上的徐静怡还在兢兢业业地做介绍：“《百合的世界》还有许多惊喜等待大家去开发。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。那么接下来，与大家说一下星耀公司进一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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