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 心事(17)- (23)

  今川瞳說：「啊！」
  黑田說：「瞳！原來妳在啊！」
  今川瞳想裝作若無其事，卻很安靜地流淚了。她沒作聲就那樣落著淚。
  「妳沒事吧？」黑田問。
  「對不起，我不知道，我還說了這些失禮的話，造成您們的困擾，真的很對不起！」
  今川瞳慌慌張張地向他們鞠躬。
  「妳不用道歉！」黑田說。
  今川瞳快步離開了。
  自那天開始，凜音再也沒見過今川瞳。
  不過黑田約了今川瞳外出見面。
  「瞳。」黑田說。
  「哥。」
  黑田說。「妳看到了吧？我有女朋友了。」
  「嗯。」
  「那麼難過到要哭是怎麼樣了？妳有這樣喜歡我嗎？」
  「我最喜歡哥哥了。」
  黑田說：「妳不愛前夫嗎？」
  「也愛的，但他不愛我。」
  黑田抱著了今川瞳。
  「有什麼事，哥哥都會幫妳。妳要跟經紀人公司解約，哥哥有大量的財產跟他耗。」
  「不，我不會解約。我會繼續當AV女優到我老了的時候。」
  黑田吻著了今川瞳的櫻唇，不讓她說下去。
  「我最討厭這樣的瞳了。妳竟有這樣的本質。哥哥將妳的作品全部都看了，包括妳拍的最新的那套片子，真是很沒品味的片子呢。」
  今川瞳的臉紅如蝦子色。
  「哥哥你看了？」
  「只是想了解妳在做什麼。妳的身體修護得很美麗，我不想妳再被他們糟蹋下去。」
  黑田放開了今川瞳。「妳總是這樣一意孤行。那麼我們不會再見了，反正從一開始我們就是陌生人。妳走妳的路吧。」
  「我沒有這麼不好吧？」今川瞳說：「別丟下我吧？哥哥。」
  「我一定是被妳某個地方吸引了，我們才會相遇吧。但現在開始就不再吸引了。是的。我不管妳了。」
  黑田說完就離開了。
  今川瞳在他身後面追著。
  「別跟著我！」
  黑田推開了今川瞳，於是今川瞳跌在地上。
  黑田停下了腳步，扶起她。
  「瞳，妳好好地照顧自己，片子我會看的，妳拍一部我看一部，直到妳不拍爲止。我不希望看到妳有天拍到像是喝尿那種變態劇情。就這樣吧。」
  「一開始導演說過，現在人都齊了，妳不拍下去會麻煩到大家喔。所以我就拍了。」今川瞳說。「然後慢慢就覺得是平常的事了。」
  黑田甩開了今川瞳的手。
  「今川家有了妳這個女兒真的會很困擾。畢竟我們是有名望的家族呢。」
  漠視了今川瞳的眼淚，黑田繼續回到他和凜音的家。
  黑田回家後，看到凜音抱著細小的幸子，在安撫她。幸子發出了像是「媽媽」的字詞的聲音。
  「今川先生，幸子似乎懂得叫我做媽媽了。」
  黑田不作聲，只是環住了凜音的腰。
  「怎麼了？」
  「什麼時候，妳才會願意和我生孩子？」黑田說：「我覺得自己很卑劣，我想幸子死掉，但望到妳幸福的表情，我自然不會這樣做。」
  「先等幸子再大一點再說吧，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呢！」
  凜音親吻了黑田。
  「我就看看你會有多愛我。」
  「凜音，我很想念妳的吻，妳怎麼變得很會誘惑人。」
  黑田揉著凜音的菱唇，接著是她的下頷，他愛她身上每一個地方。
  「幸子要睡了。」正當黑田想揉弄她的細項，以及企圖撫弄她的鎖骨時。凜音急忙撇頭，避開了黑田的手，溫柔地放幸子到嬰兒床上面。
  幸子閉著眼睛，凜音幫她蓋好被子。
  「她很可愛呀！我的女兒！幸子！」
  黑田不作聲。
  「最近半夜要餵幸子喝奶，我覺得很累呢！睡熟了又要起來幾次。」
  黑田想了想說。
  「凜音，老早在妳懷著幸子的時候，我已經很想弄到妳流產了，我不喜歡妳懷有別的男人的孩子。不過妳似乎真的很愛幸子。」
  「就算不知道父親是誰也沒有關係。我早要決定養她。」凜音很激動。
  「我一方面要迎合你的要求，一方面又要照顧幸子，即使你沒有提供資源給我，我和幸子也找到方法活下去。」
  「妳？妳只有十九歲，妳連養大她都成問題。妳家裡有錢嗎？妳父母准許嗎？」
  「我家境不像你般富裕，我的確是沒錢，難道我沒錢就不能養她嗎？我把她生下來，總要養她吧！」
  凜音冷著臉說：「你根本想要優越感，覺得自己能養女人很了不起，你小看我，覺得我年輕就帶不了孩子。我告訴你，我父母是反對，但我能怎樣？放棄嗎？還不是要生下幸子，和她一起生活？若不是你，我父母會要我離家？」
  「我告訴妳，妳離開我那半年，我還有給錢妳的家人用。我覺得我愛妳，先前又答應過，給妳的家人一點點錢也沒有什麼大不了。」
  「我沒有叫過你那樣做！我很討厭你總是炫耀著錢財，覺得有錢就可以侮辱別人，我真的很討厭你的嘴臉。」
  黑田聳肩。
  「這是妳和我的約定。」
  「你說我家窮，又說做完給我錢，我很難受呀！」
  「妳別激動，幸子會醒來的。」黑田說。
  「我知道你可能愛我，你想和我共同生活，但我過得很沒有尊嚴。」
  「妳根本沒辦法生活下去，還說尊嚴？」黑田握著了凜音的手。「妳記著，妳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妳的，包括妳這一刻站著的地方，幸子睡著的地方，幸子穿著的衣服，所有東西是我給妳的。」
  凜音的肩膀輕微發抖，一滴一滴淚水流滿她的臉龐。
  「我不再做你的女奴了。」
  黑田奮力地按著了凜音，粗魯地把她壓在地上。
  「我就是要妳做，妳不能再後悔，妳的所有都是我的。」
  黑田跨在凜音的身上，掰開了凜音的雙手。
  「我只會給妳一次機會，而妳選擇了回來我身邊，我不會再讓妳走了。」
  「我是以為你愛我才回來。」凜音顫抖著聲音說。
  「妳放不下我，對吧？」
  黑田吻她的臉頰。
  「今川先生，你是不是很寂寞？」
  「嗯。妳也是吧。」
  黑田和她十指緊扣。
  「凜音，別離開我。」
  黑田掌心的溫度傳到了凜音的手心。
  「現在我們牽了手也不代表我們是戀人呢。」
  「就算妳不承認，我也想佔有妳。」
  凜音的呼吸變得急促，兩個人靠近得感受著彼此的氣息，黑田吻住了凜音的水唇，兩個人深深地吻了對方。
  黑田解下自己的褲襠，一手掀起凜音的裙擺，撩弄凜音的私密。
  「今川先生，請你溫柔一點？」
  感受到潤澤後，黑田進入了凜音的身。
  「好舒服。今川先生！」
  「凜音。」黑田緩慢地抽送著。
  「嗯！嗯！」
  凜音飄出了吟哦。
  「我只是撐開了妳的內褲縫隙然後頂進來，妳就這麼舒服了？」
  「因為我是你的女奴，所以就算覺得很痛都要假裝有感覺。」
  「妳這是在嫌我技巧不好嗎？」
  凜音小聲地喘氣。
  「只是你太焦急了。」
  「當然了，妳這麼地誘惑我。妳是這樣地美麗，我想妳臣服於我呢。」
  「黑田，我不知道怎樣去令你高興。」
  但凜音安靜了，黑田捏弄著凜音的渾圓。
  「妳的這裡又大又軟。」
  「你都說什麼？」
  「在讚美妳呀。」
  「我的這裡又不是包子。」
  黑田笑了。
  「今川先生，你笑起來很好看呀。」
  「先前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都這樣講過。」
  「哦？」凜音露出了受傷的表情。
  「現在只有妳。凜音，我只有妳。」
  黑田感受著凜音的緊細幼徑，直搗著凜音的柔軟地域。
  「嗯！啊啊！好深！」
  凜音滿臉潮紅，用力地握著黑田的手。
  「呀啊啊！」凜音感到一陣劇痛，熾烈的內部，黑田那顫抖的前端插進了凜音的子宮口，勉強地打開，吸納著他的肌膚溫暖地包覆著他，黑田在一陣猛撞後，汨汨的暖流全部湧入凜音的身內，被她的某個黑暗的角落吸收了。
  「妳可以繼續待在我身邊嗎？」
  黑田伏在凜音身上喘息，凜音凝望著他的表情，將手放在他的背上，用指甲在那裡隨意地劃著。凜音露出了茫然的神情，聽著黑田那沉重的喘氣聲，凜音撫摸著黑田的背部，像是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。
  「只要你需要我，我就會在。」
  「夏祭快到了，我們去看看好嗎？今川先生。我很期待這次的煙花大會呢！」
  因為聽到凜音這句話，在一個炎熱的黃昏，黑田抱著一包衣服在商店街走著。感覺似是兩人初次的約會，黑田既緊張又興奮。
  黑田為凜音挑選了質料上乘的浴衣，希望她會喜歡。
  兩人參加了夏祭。會場很熱鬧。凜音穿上浴衣的模樣很是清秀，浴衣是淺藍色的，上面有片片櫻花盛開的圖案，她的長髮束成了髮髻，頭上別上了小小的花朵的髮飾，腳踏著有淺藍色帶的木屐。
  黑田則穿上了深藍色的浴衣。凜音稍稍地整理好黑田凌亂的頭髮。
  「凜音，妳好美。」
  「謝謝！但你總是很粗心呢！」凜音有點責備似地說。
  「我沒有很注意，只顧看到妳的美，已經令我感到屏息了。」
  夜幕降臨，美麗而燦爛的煙花在空中綻放。
  黑田和凜音緊緊地牽著彼此的手，彩色的煙花照亮了他們的臉龐。
  「凜音，當我的女朋友好嗎？」黑田相當平靜而誠懇地問道。
  「嗯。我願意。」凜音漾起了笑容。
  「我會待妳好。」黑田說：「妳是我最愛的女人。」
  凜音注視他的臉：「今川先生，你是我這輩子要追隨的人。」
  「嗯。我又想要妳了。」黑田揉著她的背部。「不如一會兒就給我？」
  凜音說：「這樣有點困擾呢，這樣做可能會傷到孩子的。」
  「什麼？」黑田怔住了。「妳懷孕了？」
  「嗯。」凜音害羞地。「上星期才發現的，是你的孩子。」
  「這樣很好。」黑田緊緊地擁抱著最珍貴的她，在內心起誓要給她最豐盛的幸福。
  全文完